着装程仪薄礼的箱笼,识趣的坠在后头,忙簇拥着李娟压低声音急道,“小姐,您怎么能起了那样的心思?!乾王妃没应承您,老太太交待的事儿您不仅没说,更没办成!要是叫老太太知道了,您哪头都得不着好!”
二人在李娟开口道出真实来意时,才惊觉李娟此行打的是什么盘算。
当时她们就惊傻了,只知道垂头束手干杵着,谁的脸色都不敢去看。
一想到回去要看老太太的脸色,二人又急又怕,更有不解,“就算您想去东北,不愿求袁姑爷,也可以求妙姑奶奶啊!您不喜欢袁姑爷,可您也从来没喜欢过乾王妃啊!”
乾王妃也未必喜欢自家小姐,小姐怎么就异想天,想着来求乾王妃!
二人急得口不择言。
“李英歌那高高在上,端着架子不爱理人的样儿,我是从来没喜欢过。”李娟没被二人蠢哭,依旧笑眯眯的,“不过她有一样好,什么人什么事找到她头上,她只对事不对人。她赏老太太和族人一份程仪尽够了,何必单独另送我一份礼?那些东西可不薄。
不说李英歌,只说谢妈妈。老太太打的什么算盘,我没说,谢妈妈可琢磨得一清二楚。那份’薄礼’,说是给我的,其实是给老太太和父亲、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