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本对容怀一腔情意的不耐和隐隐得意,化作不耻和浓浓倨傲。
王嬷嬷亦是展颜,示意王环儿转身,取出珍藏的消淤药膏,涂药的动作和她的心一样轻快,“你这脖子上的勒痕该消一消了。我们走的时候总要拜别王爷王妃,你漂漂亮亮的,叫人看着清爽喜欢,水过无痕,这事儿也算暂时了结了。谁能笑到最后,且看将来。”
王环儿抿嘴娇嗔,背过身露出肩颈。
萧寒潜也背过身露出肩颈,长臂往后一扬,“媳妇儿,今晚不打拳,我背你去竹林散步。”
下雨天散什么步,下雨天他也没停过晨练晚练。
散步是假,散心是真。
这三天他名为养伤,实则成日成日待在外书房不知忙些什么,晚上回了枫院就抱着小媳妇儿老实睡觉。
不毛手毛脚,不油嘴滑舌的萧寒潜,显然心情不太好。
李英歌心下暗叹,面上不显,乖乖趴上他的背,一手撑伞,一手揪着萧寒潜的衣襟,有意凑趣道,“寡虞哥哥,你是要学文人雅士,听雨打竹叶声?”
她转着伞柄,溅起雨花,星星点点打着旋儿,洒向萧寒潜的手脸,凉凉的。
萧寒潜无声笑,低头去亲拽着他衣襟的小手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