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英歌眨着眼问,“是怜惜能天长日久,还是真心敬重更可靠?皇祖母和干娘都不是寻常妇人,短期尚可,时日一久,你觉得她们是喜欢我留在京中享福,还是更愿意看到我陪你去边关吃苦?”
萧寒潜眉心微蹙,长指轻敲膝头。
李英歌再伸出第三指,顺着他的脖颈摩挲来摩挲去,“根结在于,你怕我感情用事。我今天见了李松,还见着了袁骁泱,我对人对事,可曾感情用事?家国大事,我不曾僭越逾矩。族姐私仇,我之前就应过你,三两年内,你要用袁骁泱,我必不会轻举妄动。”
她今天说过什么,做过什么,小福丁儿禀报得巨细靡遗。
她不曾失态,原来不是专等着和他算账。
萧寒潜心下叹笑,面上冷然,磨牙道,“媳妇儿,你不是要和我讲道理,你是要和我耍赖。”
他有一言既出的君子风范。
可惜,她不是君子,她是女子。
耍赖?
必须的啊!
李英歌弯着眉眼笑,软糯糯的喊“寡虞哥哥”,半支起身子贴上萧寒潜颈窝,去咬他的耳垂,“你骗我,是为我好,你对我最好了……”
就为了斩断后路,让她乖乖留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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