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的?”
李英歌扯了扯领口,小手扇风,小脸一歪,眼中有狡黠亮光隐隐划过,“寡虞哥哥,我今天穿的,是照着你那晚说的,新做的肚兜。”
她歪头,露出一截脖颈,一截绕在其后的莺哥绿的吊颈细带子。
萧寒潜盘坐在她身前,目光居高临下,顺着纤细得仿佛一捻就会断裂的细带而下,掠过露在松散领口下,一方绣着绿芭蕉红樱桃的嫩黄兜面,落在以红宝石做蕊的璀璨樱桃上,看不完整,看不真切。
“谢妈妈说我腰肢细,做大不如做小,一剪子就裁去好大一截料子。”李英歌半是羞怯半是期翼,脸颊酒晕更红更深,期期艾艾凑近萧寒潜,低声问,“寡虞哥哥,你喜欢吗,好看吗,会不会做得太小?”
她一动,扯松的领口也跟着动,一方兜面又多露一小截,软绸缎面映着烛光变幻着光影,忽而明忽而暗,依旧不完整不真切,只衬着如雪肌肤,凭白勾勒出玲珑娇柔的如画美景。
萧寒潜的眸光错不开移不动,声线不自觉暗哑,“喜欢。好看。不小。”
他答得简短。
李英歌却似极其满意他的肯定,小手掐了掐腰间,抿着嘴笑,“寡虞哥哥,你还记得新婚夜,瑾瑜姐姐给我穿在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