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铭还能叫她一声阿姐,她却无法、也不能和李松相认。
只能忍着绷着,勾着李松引着李松,让他想不通看不懂,对她生出怀疑生出探究,让他不得不得主动接近她。
有些人和事,与其她上赶着剖白,不如让李松自己去查自己去看。
她心头微定,用力抱了抱李承铭,松开手来就往李承铭身上一顿乱戳。
直戳得李承铭又痛又痒,红红的小脸又羞又急,抱胸逃窜,想躲又舍不得和阿姐难得的玩闹,不躲又大感这样不成体统,到底忍不住咯咯脆笑道,“阿姐,你、你做什么!”
李英歌戳的,都是身上的大穴位。
她起初跟常青学拳脚的时候,这些地方最容易酸疼挫伤。
“痛吗?老麻叔可是个严师。你每天学完武,清泉和流杉可曾给你松胫骨涂伤药?”见李承铭点头,李英歌面色微松,口气却紧绷,“你叫我阿姐,就要听我的话。即便是皮肉伤,也不可轻忽。你答应阿姐,不管是跟着老麻叔,还是将来真入伍,自己的命和身体才是最重要的,别让自己受不可挽回的重伤。”
她的郑重其事让李承铭一愣,随即正色道,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。阿姐放心,我一定谨记你的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