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人喊你们大人’阿九’,九字军的名号是否就是从你们大人的小名而来的?”
“小的也是进城献俘的八百人之一。我们都留在大人身边,仍叫九字军。”这些是实打实草寇出身的老铁,李千眼睛亮亮的,挺胸道,“城外驻扎的义军已不叫’九字军’了。回头就会编入东北各处的卫所。至于名号由来……”
他不想自曝李松私事,又不想对李英歌说谎,遂含糊道,“和我们大人的家人有关。”
九字军,久字军。
姐弟情深,她不曾忘,李松也不曾忘。
李英歌抬手压了压兜帽,轻声笑,“忠孝一体。有些人和事,确是不能忘却。看着念着,总有回响。”
李千表示没听懂。
台阶上肩碰肩的二人已然分开,袁骁泱闻言却是目露兴味,视线若有似无在李松和李英歌之间一转,嘴角露浅笑,似如玉君子,静观他人闲话。
李松眸色沉沉郁郁,才对上李英歌看过来的目光,就听她笑着问,“你回京前,过淇河时可曾回过家?”
她客气却不疏离。
说的每一句话,他都能轻易读懂话外之意。
李松心下异样,不由自主顺着她的意思答道,“来时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