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红,我割破手指罢了。”
这怎么能行!
宫里的嬷嬷眼力老辣,何况是坤翊宫的嬷嬷。
一旦被识破,她站不稳脚跟还是小事,那些有心之人,少不得要拿这事做文章,非议萧寒潜。
外头关于萧寒潜不近女色的流言,已经够不堪入耳了。
他凭什么要白受这方面的污名!
想到这里,李英歌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仿佛被人拿针刺了一下,她学他刚才小心翼翼的样子,柔声和他商量道,“寡虞哥哥,我娘说,男子身上那个……是能出水的玩具,喜帕上光落红不行,要混合着水渍才作数。”
她在心里给谢氏跪了,默念亲娘对不起,这种羞耻度爆表的话,只能借您老的名义才能说得出口。
李英歌一颗御姐心抖成了筛糠。
萧寒潜却眉梢眼角都没有动一下。
心下险些一个趔趄。
谢氏就是这么“教导”他媳妇儿的?
玩、玩、玩、具?!
萧寒潜想着他已经准备就绪的玩具,生平第一次悄悄红了耳根,面上不动声色,沉吟道,“媳妇儿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李英歌红着脸点头,当下也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