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幼懵懂,待会儿别关了灯就蛮干,你教教妹妹这小册子上画的东西,别让她受苦,你也能得趣儿,岂不是皆大欢喜?”
关了灯……蛮干……得趣儿……
这几个字眼在脑中横冲直撞。
陈瑾瑜把他当什么人了!
萧寒潜额角鼓跳,乜一眼活像个女登徒子似的陈瑾瑜,甩袖欲走,目光扫过眼前沙沙翻动的册子,眸色瞬时翻涌。
碳笔勾勒出的线条简洁而怪异,却一目了然,一页页,画的都是床笫之事,又和寻常避火图不同,掌控主动权的是女子,男子反而成了被动承受的一方。
陈瑾瑜很满意自己的简笔画,戳着小册子得意道,“李伯母给妹妹的避火图真心辣眼睛。妹妹怕羞直接锁起来了,我画的这些……你懂的。女子服侍男子,能用的地方多了去了——手、腿、背、胸、嘴……
你瞪我干嘛!我是学医的,妹妹不知道这其中厉害,你得知道。女子太早破瓜,对身体和子嗣都不好。我这是为了你们长远的’幸福’着想!那,我画的又美观又生动,左右妹妹不懂,你哄着她学学。
我这本,加上李伯母给的那本。够你们对付对付,用个两三年了。等到妹妹及笄,理论加实践,到时候你就晓得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