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簇拥着李英歌转入闺房上妆时,屋里已满是来添妆的宾客。
谢氏鸡贼,嫁妆面上看着略寒碜,真金白银不上册全做了压箱钱,外人不得而知,晓得宫中还会有赏赐,又不能越过刚抄过家的李家,否则就不是来添妆,而是来打脸的。
是以所送添妆不出格,只图清雅,碍着内务府的人在,不好多逗留,贺声喜赞声美,便依次退了出去。
唯独一份添妆十分打眼,俗气得尽是闪瞎人眼的金饰。
李英歌心头一动,门外探出颗小脑袋来,笑嘻嘻道,“英歌妹妹,我送的添妆,你喜欢吗?”
来人是李娟。
袁家迎亲远在李家之后,她早几天就求了谢氏,大早就赶来帮衬。
谢妈妈私下和李英歌嘀咕,李娟似乎变了。
变得低调乖顺,静静的搬出清风院,静静的搬进西跨院,又静静的搬去了谢氏为李妙和族人租赁的院子。
唯一不变的,是日益彰显的守财奴作派,这一匣金子,送的毫不肉疼,堪称最大的诚意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李英歌默了一瞬,不由想起李娟跪求清玉露时的情景,她微微笑问,“能不还吗?”
当日李娟讨要清玉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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