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自也受用。”
宫里当差的见多识广,全然不知萧寒潜私下许诺,更不觉虚岁十四的李英歌于行房有什么妨碍,按章办事,话说得规矩且直白。
喜婆面上笑容倒隐晦,撒完花又摸出个掌心大小的匣子,捏出一颗药丸握在手里,浸入浴桶,直往李英歌身下探去。
喜婆手法老练,转瞬就收回了手。
李英歌骇然。
塞、塞、塞了什么鬼进她身体里?!
喜婆见怪不怪,附耳轻声道,“这也是好东西。药丸入体就化,您夜间能少受些罪。”
她一言不合就开车,一对比,老司机谢氏顿时被甩出了六条街外。
李英歌在浴桶里跪了,偏不能阻止不能解释,只得顶着满头满肩的花瓣,默默沉入水里。
热水烫得她满脸通红。
喜婆算着时候够了,正要命嬷嬷们服侍穿衣上妆,陈瑾瑜却大喇喇闯了进来,捏着鼻子适应了下室内水汽,伸出手道,“谁给我净下手。”
城阳大长公主的爱女,谁敢呵斥她坏规矩,喜婆忙亲自舀水。
李英歌哗啦钻出水面,见着陈瑾瑜顿觉亲切无比,目光落在她指尖碳粉痕迹上,热泪盈眶道,“瑾瑜姐姐,你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