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床上倒。
他摸索着去褪她的绣鞋,李英歌勾头一看,才发现萧寒潜的起居室布置得极其简单。
简单到,只有一张大的离奇的雕花架子床,窗边一方八脚高案,没了。
她正错愕,头顶就是一暗,萧寒潜不知何时脱了道袍,穿着中单,勾着手指去挑她的外裳细带,哄她褪了外裳罗裙再睡,凤眸却直愣愣锁在她面上,半是试探,半是叼坏的提议道,“小狐狸,凉粉果是饭后甜品,我还想吃……”
李英歌顿觉自食恶果。
她说一次还觉得是趣味。
他说两次三次,就是恶趣味。
她愿怼服输,缩到他怀里闭上眼。
萧寒潜却不急着欺负她,见她乖乖顺顺的躺在他身下,忽然无声笑起来。
他好像,看明白了。
他的小未婚妻,真的很好懂。
她今天这样乖巧听话,源于他为她暗中促成的事。
她感激他。
可是他好像,又有些看不明白。
他不是第一次护她帮她。
类似今天的事,这四年间说不上举不胜数,但大大小小加起来,桩桩件件他都不曾瞒过她。
好比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