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急促的喘息一声,萧寒潜动作猛地一顿,恋恋松口,放她呼吸新鲜空气,温热的鼻息混着她的吐气,忽而切齿道,“小狐狸,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……”
话没说完,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。
凉粉果的典故是他自己提起的,如何回应他,也是他悉心教的。
李英歌眉眼弯起来,意外发现他某一处老实的很,并无失控的迹象,忽然恶向胆边生,吃吃低声笑,“寡虞哥哥,我是跟你学的……”
她才喘匀气,尾音拖得绵绵长长,笑起来娇娇脆脆。
萧寒潜想睨她,目光掠过彼此腰腹间堆叠的裙裾,眼波暗沉一瞬,不动声色的理她的裙摆,另一手却气势汹汹的带着她倒上矮塌,活像个翻身做主的山匪,压她在身下,理好裙摆的手撑到一侧,哑声问,“所以,你就是这么谢我的?”
自己的仪容如何,自己感受最直观,裙裾归位,他细心,她的心越发软下来,娇声答,“是。寡虞哥哥,我的……’凉粉果’好不好吃?解暑否?沁凉否?”
也许这就叫作茧自缚。
他怕教坏她,她却已经学会怎么对他使坏。
萧寒潜眸色藏着暗光,浮浮沉沉,低低冷哼,“鬼机灵。你这样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