园时的光棍脾气,郑重道,“承蒙李二小姐、李三少爷抬举,即看得起我,有意尊我为师,我自责无旁贷。
教习李三少爷习武不在话下,只是我将随国公爷入中军都督府办差,李三少爷年幼,正是该多学多看的年纪,若肯委身顶个随侍的名声,随我出入中军都督府,想必受益匪浅。”
若有造化,前途不可限量。
老麻叔掷地有声。
城阳大长公主却失笑,觉得男人家说事太严肃,笑着插话道,“其实他不是我的家奴,原是家将出身。”
谢氏大喜,大手一挥拍上李承铭的后脑勺,“傻看着你阿姐做什么?莫说给老麻叔当随侍,给他端洗脚水都是你的造化,还不快拜师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求别说话这么实诚,矜持点行不?
李承铭膝盖一抖,给老麻叔跪了。
李英歌看着拜师礼成,心中激荡之余,不由想起小福丁儿说过的话。
郑国公停职思过,中军都督的头衔却转眼落到了信国公头上,信国公沉寂多年出山,郑国公却不会就此沉寂下去。
郑国公会去哪儿?
启阳帝,会让郑国公去哪儿?
她若有所思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