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道,“我是女的。”
一日为师终身为母?
好像哪里怪怪的。
裘先梓说不出口,嘴里更结巴了,抓着契约的手却被陈瑾瑜紧紧握住,“这是最好的办法,一了百了。你我能逃一次,后患却是无穷。那,契约我都写好了,只有夫妻之名不做夫妻之实,彼此长辈照样孝敬,关起门来我们就是同行同僚,一起尝百草治百病,只等时机合适,再和离,谁都不耽搁。”
裘先梓觉得师父说得好有道理,他无言以对,目光不由自主落在握着他手的柔荑上。
这手他很熟悉。
曾指点他抄书,也曾为他搭脉,彼时是为研讨病症,此刻四手交叠,触感却和往常不同,柔柔软软小小的,和他大不相同。
这是姑娘家的手。
裘先梓剩下半张脸也红了,不知是被计划突变惊的,还是被陈瑾瑜的孟浪吓的,白眼一翻磕巴道,“师父请自重……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羞晕了。
陈瑾瑜暗道自重个屁,想她妙龄年华不得不形婚,不收点利息岂不是亏了,豆腐不吃白不吃,当下抓着裘先梓的手又揉了两把,嘿嘿诡笑。
雨晴见状一抖,不得不叫醒常青,请她将裘先梓送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