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闹孩子脾气。”
“寡虞哥哥,我没闹,你也别闹。”李英歌微微笑,收笔放回匣子内,低头吹婚帖上的墨迹,小手暗搓搓的攀上萧寒潜的手背,抓住他一根手指,抬眼看他,“四年前的承诺书既已兑现,现在,我们再重新签一份婚前契约。你即是为我好,我愿白纸黑字承你的好。”
她握着他一根手指的手微微收紧,樱唇轻启,“你怕我因你涉险,我给你一个年限。等小承铭立业成家,能独当一面,你若仍觉得放开我才是保护我,届时或和离或休弃,随你。”
她可以不在乎自己,却在乎李承铭,在乎李松。
她握上他的第二根手指,接着道,“你说过的话,我会记在心里。你说过,不愿再看我在你面前落泪,不愿再看到我让自己受伤,我会竭力做到。做不到,只任你罚,不要你自责。你是夫我是妻,以后的事,该两个人担。”
她说着一顿,离座探身,隔着石桌倾近萧寒潜,偏头和他咬耳朵,轻声道,“未来夫君,我们约法三章,立定契约,将来或是一别两宽,或是两厢安好,且看将来。你让让我,我开了两个条件,这最后一个条件,你来开。”
她吐气如兰,小手抓住他第三根手指,似轻还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