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问萧寒潜,而是自问,“近日无新事。我能想到的,无非是我遇刺的事。小福丁儿说背后主使牵扯太大。寡虞哥哥,你想解除婚约,可和我遇刺有关?”
“李英歌,果然好聪敏。”萧寒潜扇风的动作一顿,他放下团扇,替李英歌加满半空的茶盏,水声淅沥,话语声亦如清泉叮咚,“近日无新事?故人也无甚新意。四年前老五刺杀我,是老大和皇兄暗中推波助澜,四年后你遇刺,还是老大和皇兄暗中趁火打劫。
你之前的推测不错,那些人本意不在取你性命。不过是想吓唬你,为冯三、冯九破相丢职,出口恶气。那些人都是郑国公府冯氏旧部的家中子侄,和冯三、冯九交情匪浅。
可惜,老大煽动他们为冯三、冯九’报仇’,却不单是为了吓唬你。郑国公如今成了老六帐下人,老大那糙性子,咽不下这口气。那些兵部特制的箭矢,就是他动的手脚。
把脏水往郑国公头上泼,为的是给他个教训,顺便打皇兄和我的脸。说来倒巧,皇兄也想打郑国公的脸,那个弓箭手活口,开口攀咬的就是郑国公,说郑国公为了’帮’冯欣采这个族侄女,才对你起了’杀意’。”
这锅冯左参将必须不能背,险些没和郑国公从家里打到街上,俩兄弟本就因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