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先生,李妙的喜酒,你可是还要喝到才走?”
也不知这喜酒,最终要着落到哪一家?
吴先生闻言脸色红白交错,又是羞又是气又是悔,当下也不再为自己辩白,摔袖福礼道,“之前是我想岔了,即收了夫人结算的束脩,就该人财两清。如今,我和清风院已无师徒关系,这就告辞了。”
她决定收拾包袱走人,抬起脚却是一顿,忍不住提醒道,“李妙的事,是我识人不清,但夫人于内宅之事却太过大开大合,将来许会误人误己,终归于贵府名声有碍。”
她算是看明白那婆子是怎么回事了,显见李妙的事不无谢氏的刻意放纵。
她说罢见谢氏笑而不语,摇头暗叹一声,抬脚离去。
“不是我嫌她酸腐,她这文人风骨却是形似神不似,用错了地方。”谢氏亦是摇头,冷哼道,“李妙的锅可轮不到李府来背。族里还有老太太、三哥三嫂呢。”
澧县李氏急着撇清和李府的关系,无不庆幸早早分了家,冷眼旁观李府变故。
如今李妙自己作,屎盆子自然要往老太太杨氏和三老爷三太太头上叩,寡情薄义、捧高踩低、居心叵测的“罪名”信手拈来,不安白不安。
谢氏惬意的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