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的外因影响,而窥探天机,最忌反噬。您该知道,瑾瑜师姐的及笄礼近在眼前。因此,我才斗胆向您讨要裘公子的生辰八字。”
裘家求神拜佛多少年,只盼裘先梓这执拗性子能被天收,趁早乖乖成家,而城阳大长公主暗中苦觅良婿四年,只盼尽快为陈瑾瑜定下姻缘。
两家都急,但久拖无益,陈瑾瑜十五岁及笄礼,便是决断的分水岭。
裘老院史略一沉吟,口风不松,“既然忌讳反噬自身,你又何必多此一举?当年无归道长为陈七小姐算出择婿的两个条件,一为十岁年龄之差,二为男方八字。我那顽劣孙子的生辰八字,城阳大长公主和无归道长都知道,你却特意来找我讨要,奇哉怪哉。”
不能问城阳大长公主,而无归道长问了等于白问。
他轻飘飘的“历练”二字就打发了李英歌,她能怎么办,她也很绝望啊。
李英歌一噎,险些没忍住犯口业,公然辱骂师长。
裘老院史见她不自觉的撇嘴,忽然呵呵一笑,“容易受时刻变化的外因影响……有点意思。李二小姐既一心想重算,我也不为难你一个小姑娘。我信你,你可别让我失望。”
所谓信她,不是信她本事,而是信她不会拿着裘先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