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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寡虞哥哥。”李英歌双眼半阖,睫毛情不自禁的微微颤动,忍着羞恼“威胁”萧寒潜,“外头有人,你再这样……我就喊人了。”
常服和常缘在外间值夜。
不到万不得已,她无意惊动其他人。
眼下仗着双脚慌乱间卷上了被角,果断抬脚去踹萧寒潜,继续执行之前未能得逞的踹人计划。
萧寒潜不疾不徐,长腿一跨就牢牢压住那双乱动的小脚,心下忽然玩心大起,语气叼坏地戏谑道,“小狐狸,你喊罢。夜深人静的,看你这东跨院有谁能来救你……”
为什么有种恶霸欺负良家女的既视感?
李英歌忽然觉得萧寒潜脑洞有点大,气笑不得地偏头去撞萧寒潜的脑袋。
“小狐狸,别炸毛。”萧寒潜偏头轻松避开,鼻尖擦过李英歌的额头,薄唇自有意识的在她眉心加印一吻,继而十分顺路的往下移,准确覆上她的双唇,含糊着嗓音道,“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?何以解忧,唯有小狐狸。这几天公务缠身,劳神伤心得很,你让我亲一下,嗯?”
那一声嗯,消散在二人交叠的唇瓣之间。
李英歌挣扎的动作猛地一僵,脑中不其然的,就闪过上次在大理寺时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