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我也懒得再多扯皮。”
手下算珠噼啪又一响,“再来说第二件事。李锵落地后就是府里的庶长子,之后是有两个夭折的庶女,不过你别忘了,李铨可比李锵小两岁。大姨娘是有子万事足,三姨娘却还大着肚子养着胎。
庶长子的名头已经被人占了,你说三姨娘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狠不狠得起来?至于李铨之后夭折的庶女,和第一件事同理,我那会儿可连英哥儿都没怀上,我就是闲出屁了,也不至于去算计你的子嗣!
你常住常往群芳院,这么多年府里没有再添丁,难道怪我咯?不如我请个口风紧的老太医,给你仔细号号脉看看身子?”
李子昌脸色由冷变白,听到这里瞬时涨得通红,指着谢氏气道,“你,你混说什么!”
“最后说第三件事。”谢氏直接无视,动手拨弄第三颗算珠,淡淡接着道,“你是做惯文章的人,当晓得凡事讲究个起承转合。综上所述,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腌脏事闹腾着,夫妻情分越来越淡难道不是题中应有之义?
我一向以为,你不曾动摇过我在家中的地位和权力,一是重规矩二是因我为人。是以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,自问嫁进你老李家后,算得上是尽职尽心。
你倒好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