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脉亦是不容小觑。你可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常州府?”
对彼此时不时的亲近已经习以为常的李英歌,并不觉得亲下手腕算什么事儿,因此也没留意萧寒潜的短暂出神,闻言脸色一正,问道,“是为了公事?”
外地官员无招不得随意离守进京,同理京官亦是如此。
“嗯。翰林院新近接了份差使。重新编撰北直隶风土人情的地理志。”萧寒潜颔首,勾唇冷笑道,“这事是皇兄提起的,父皇就让皇兄全权负责。倒是没想到,袁骁泱和皇兄私下竟然有交情。
这差使看着无趣辛苦,若是办得好,就是在父皇跟前露脸的好事。袁骁泱入翰林院三年,正是准备调换部门的时机,皇兄将这肥差点到了他头上,可见对他的看重。”
事涉太子,绕是萧寒潜有个“铁面冷情”的名声在外,也少不得对袁骁泱多了份审视和掂量。
李英歌却是皱眉。
前世袁骁泱有没有搭上太子她不知道。
今生因她重生,李府和乾王府没有断了姻亲,和太子也就被自动划到了一起……
袁骁泱果然阴魂不散。
她抬眼去看萧寒潜,试探道,“皇上大刀阔斧动朝中官员,正是最忌讳结党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