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累,是真累,并非单纯逗弄李英歌。
只是他惯于用嬉笑掩饰真性情,难得展露疲态,也常常让人忽略,二十二的萧寒潜也不过是个初入官场的毛头小子。
而官场如战场。
李英歌闻言心头微微一动,手上动作越发轻柔,声音也不由低下来,“那位犯官,很难抓到吗?你怎么没把张枫带上?”
“张枫?他留在京里,替你盯着你那位裘先梓了。”萧寒潜冷哼一声,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英歌,“你看,你求我办的事,我可是排在公事前头的。换做别家闺秀,早就大呼感动了。”
果然正经不过三秒。
李英歌满脸黑线,用力掐了掐萧寒潜的眉心,也冷哼道,“寡虞哥哥,我感动得快哭了。”
“没大没小的小狐狸。”萧寒潜朗声大笑,宽厚的肩膀都跟着震动起来,长臂一探,就将李英歌作乱的小手按到胸前,视线落在矮桌上,“你带了什么来?给我的?”
李英歌趁机挣脱,下了矮塌抱起进屋时搁在矮桌上的包裹,解开递给萧寒潜,“给你多做了件家居常服。”
萧寒潜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,慢悠悠接过来,长指摩挲着包袱皮,勾唇道,“所以……这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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