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块,我也好替你管束他。”
这都什么鬼啊!
李英歌嘴角抽搐,想的是这非正式师徒,对将来婚事没有影响吧。
陈瑾瑜却神色一正,盯着李英歌认真问道,“讲真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?你今天对袁骁泱的态度,确实放得太开了。”
对于陈瑾瑜不时冒出的古怪形容,李英歌早已见怪不怪。
当下一沉吟,也正色看向陈瑾瑜,“如果我说我族姐的死和他有关……”
“我信。”陈瑾瑜皱眉,随即拍拍屁股起身,“但我不想听。总之你做什么我都站在你这一边。那些大家族的破事儿就别说给我听了,头疼。太负能量了。”
李英歌闻言即松了口气,也心头发暖,拉着陈瑾瑜撒娇,“好师姐。”
不得不说,陈瑾瑜和萧寒潜不愧是姑表兄妹,最吃别人服软撒娇这一套。
陈瑾瑜哼哼着傲娇了一回,才提起裙子迈腿,“我去书房盯着那裘呆子,可别真把我的好书都搬空了。”
常青喂完狗回来,正看见陈瑾瑜飞奔离去的身影,好奇一问,顿时哭笑不得道,“陈七小姐真是神来一笔。将来要是真和裘家谈婚论嫁,一听这师徒身份,城阳大长公主会不会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