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唇瓣下移,擦过萧寒潜那对暗藏锋锐的剑眉,再次轻吻上萧寒潜的眼脸。
她其实记得一清二楚,当年在乾王府的马场,她因一时报不了族妹枉死的仇,而失态落泪,萧寒潜就拉下坐在马上的她,轻轻吻上她哭肿的眼脸,说:小狐狸,以后莫要再在我面前这样哭。
一如此时此刻。
她心下有一闪而逝的异样划过,身体却快过大脑,一吻之后,又将唇瓣移到了萧寒潜另一只眼脸上。
好事成双,她就当买一送一好了,今天两只眼睛都亲足了,看萧寒潜以后还怎么拿这事儿做筏。
萧寒潜却比她想象的还要无赖,心头微跳的同时,非常自觉的将这两吻合二为一,只认作一次,“第二个。然后呢,小狐狸。”
李英歌只想让他闭嘴,当下也不再作声,自觉离开他微微扇动的眼脸,嘴缓缓往下滑,落在他的脸颊上。
他亲她脸颊的那一次,正是明言宣誓主权的那一次,他说,他就是要她嚣张恣意。
李英歌想到这里,若即若离的唇瓣忽然勾起一抹坏笑,红唇微张,一口咬上了萧寒潜的脸颊。
蚊子叮似的,不痛,反而有点令人心尖发颤的痒意。
萧寒潜忍不住眼睫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