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通风报信上头。朝廷发的俸禄,可没那么好白拿。”
李英歌闻言挑眉,并不贸然置啄官场上的事,抬手抿了抿被萧寒潜弄毛躁的鬓发,好笑道,“那您也不用特意交待小福全儿,拿我做筏子啊。回头传到我父亲耳朵里,少不得要到我娘面前念叨。”
一遇上和萧寒潜有关的事,李子昌向来是最爱小题大做的,现在她不常在家,应付李子昌碎碎念的,就成了谢氏。
好在谢氏心性端得稳,只管左耳进右耳出。
萧寒潜心领神会,探手伸向李英歌脸侧,长指挑起她没抿好的几缕碎发,细细帮她勾到耳后,口中戏谑道,“拿你做筏子不好么?往后你再来找我,就直接通报说想我了,看不把那帮老学究酸得纷纷遁走。量他们也不敢乱编排什么。”
都自称本王了,那些人哪里敢和乾王殿下顶着干呢!
李英歌听萧寒潜又开始耍无赖,说的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,苦笑着摇头,试图甩开萧寒潜的修长手指。
那手指却一弯一绕,顺着她的耳朵轮廓划了半圈,微凉的指腹最终停留在耳垂上,轻轻捏着摩挲了一下。
那触感犹如电走全身,惊得李英歌忍不住一颤,不等她羞恼,那手指就如不经意扫过的羽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