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人。
李英歌这才抬脚走进花厅,就见裘先梓被陈瑾瑜挤到了一旁,非但插不上手,还要应对陈瑾瑜时不时抛出的问题,对比受伤的农家女,裘先梓反而更加心累,额角都冒出了细汗来。
等陈瑾瑜亲力亲为去外头煎药,裘先梓才算缓过一口气来。
李英歌看陈瑾瑜这风风火火的样子,心下无奈一叹,命常青上茶水,对裘先梓做了个请的手势,“裘公子请坐。我师姐是个闲不住的,又一心向医,您别怪她失礼。”
“哪里哪里,姑娘言重。”裘先梓落座接过茶盏润了润喉,说起正事来倒是没有一点拘束,只笑道,“病人最重要,这些都是小节,无所谓的。贵师姐有这样的医者心,倒是难得,小生怎么会因此怪贵师姐。
且她问的都在点子上,我和她交流起来并不困难。想来贵师姐亦是师从高人,不知可否请教贵师姐的师父名讳?”
贵师姐是什么古怪称呼!
李英歌失笑,有意为陈瑾瑜挽回刚才的乌龙,微笑道,“我们的师父乃是道士,并非医药圣手。我师姐这一身本事,一因她自身天赋,二因她肯下苦功夫钻研。自学四年能得裘公子的肯定,看来我师姐也并非闭门造车。”
裘公子一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