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下的摩挲着,接着道,“你自己算一算,我们这四年,一共见过几面,说过几次话?”
李英歌虽觉得二人这样半依半靠的挨着坐略别扭,但也知萧寒潜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,闻言立即集中精神,掰着手指算了算,不甚肯定的道,“见过四次面?”
这四次面不过是匆匆一见,且还是她和陈瑾瑜成了同门,蹭着城阳大长公主的面子,才得以在没有宫中贵人特旨召见的情况下,每年过年进宫朝拜时,和萧寒潜在宫中短暂一会。
不同于受太后特旨的那次除夕入宫,彼时萧寒潜身无差使,其后萧寒潜忙于朝务,她又不常在李府,两人几乎没有私下常见的机会。
而无论从哪一方面的考量来说,李英歌和谢氏一样,都不愿因此和萧寒潜疏远,淡了之前机缘下建立起来的来往。
是以当萧寒潜往兴园送来第一封信之后,李英歌虽不擅长书信传“情”,但也四年不断的有来有往。
比起通信,两人寥寥数次的见面过程中,说的话更是屈指可数。
更多的是四时八节归家时,汪曲代表乾王府送来的节礼和问候。
只是单凭这些,也不足以让萧寒潜早不找她晚不找她,偏偏在今天突然造访,喜怒不定的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