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的一句歪诗。
分花拂柳间,却是无赖来。
萧寒潜这两句说话,倒真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。
李英歌忍不住抿嘴,强压下笑意,一如往常的乖巧道,“是师父让我读的玄学书籍。乾王哥哥要是觉得学玄术也是一种享受,不如找个地方坐下,我教您怎么看这晦涩难懂的书?”
还是这么牙尖嘴利,话语上半点亏都不肯吃!
萧寒潜心里这么想着,眼底就有浅浅的笑意浮现,面上却依旧清清冷冷的板着脸,扬了扬下巴道,“看书就不必了。也不用另选地方,去你刚才偷闲的地方罢。”
既然没有答刚才的问话,想来萧寒潜这一趟并非为了公事寻求帮助而来。
李英歌便也不再多嘴,侧身让道,示意萧寒潜跟上。
常青正盼着二人相见,此时此刻顿时不憨了,十分机灵的行礼告退,“殿下和小姐稍坐,我去取小姐做好的针线来。”
说罢也不管李英歌答应不答应,转身就径自往李英歌的起居院落去。
萧寒潜听到针线二字,眼中笑意更深,冷硬的面部线条也不自禁柔和了几分,嘴角微翘道,“针线倒是一季不落,女红见涨。回我的信时,怎么就不见你有长进,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