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士还说,合我姻缘的人早则今年,晚则大后年会出现。我娘一听哪里还坐得住,这不就急巴巴地就借着吃春酒放话了么?我堂嫂们的娘家人,适婚的哥哥们都比我大不了多少,我娘对外只是不说,一心认定要给我找个大十岁的!
你听听那道士说的什么今年后年,跨度这么大,放你身上你信吗?可真是愁死我了,如今我是不怕府里或国公府那头冒出什么表哥表弟来,只求那所谓的有缘人千万千万晚点出现,别说大后年,就是不出现我也不介意哩!”
陈瑾瑜把城阳大长公主的煞费苦心,说成撒网捕鱼,听得李英歌又是忍笑,又是感叹,忍不住捏了捏陈瑾瑜皱起来的鼻头,笑道,“你既然知道城阳大长公主是按着特定的条件给你选婿,那还担心这么多做什么?这京中有多少未娶的人家,就是一家家看过来,少不得也要花上个一年半载的。
城阳大长公主再如何在乎道士说的话,也不可能全然不看男方的家世和人品吧?你与其现在就杞人忧天,倒不如先将自己的小日子过好,所谓船到桥头自会直,牛不喝水也无法强按头,真临到头上,城阳大长公主总不会罔顾你的心意,对不对?”
“对!”陈瑾瑜琉璃似的大眼珠子一转儿,就着李英歌捏她的手蹭上去,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