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常穿戴的,给英哥儿挑一两件清爽的首饰戴就行。”
谢妈妈不再多说,和大丫鬟领命而去。
谢氏让李英歌坐到身边来,一边掰着她的嘴看她新牙长得如何,一边问大丫鬟,“铭儿今天是去了哪里?”
官学过了元宵才开学,李承铭过年期间反倒比在学里还忙累,不是跟着李子昌出门拜年访友,就是在自己院里的小书房读书习字,只偶尔李子昌回来得早,才跟着过正院,嫡亲的一家四口围桌用过几次晚膳。
谢氏虽心疼李承铭小小年纪过得比个大人还累,却从不心软溺爱,只常派大丫鬟私下多关照李承铭的松院,送送吃用嘘寒问暖。
大丫鬟闻言就回禀道,“今天礼部侍郎家的小少爷过整生日,老爷带着铭少爷和锵少爷、铨少爷去吃席了,出门前就交待了松院的下人,不必留晚膳,恐怕要晚回。”
李子昌是领礼部尚书衔、文渊阁大学士名的阁老,向来好风雅,和属下的左右侍郎家一向走得近,这顿生日宴后怕是还有文会,谢氏对此见怪不怪。
只让大丫鬟去传话,“交待二门上留门,晚上让铭儿到正院过夜,就说我有事要交待他。”
李承铭满三岁就搬去了外院,原先他在正院住的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