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知道,既然常青所说和前世无差,那么萧寒潜前世去了哪一部观政,今生也不会变。
他前世冷酷跋扈的名声,就是在这之后越传越盛的。
以前她不认识萧寒潜,如今有了接触,反而觉得他前世的名声没什么不好,他要她嚣张,她也不以他的跋扈为杵。
李英歌就放下对外事的关注,不管旁听的谢妈妈等人有多欢欣鼓舞,只让她们去开箱子挑些好皮料来,专心为萧寒潜做护手。
谢妈妈立时醒过神来,男人外头的事也就听一耳朵,给萧寒潜做针线才是应当应分的,忙让常福和常缘给李英歌打下手,自己则照着谢氏的吩咐,挑些简单的大衣裳样子集成花样册子,好慢慢教李英歌做大件的针线。
李英歌这个主子表现得平平静静,东跨院一应如常,显得风平浪静。
李府却是人心鼓动。
二皇子是萧寒潜的嫡亲皇兄,如今做了太子,萧寒潜的身份自然今非昔比,他如今暂住宫中,乾王府过年期间只收拜帖不见人,那些想巴结萧寒潜的无门可入,就曲线救国,想到了身为萧寒潜岳家的李府。
不等李子昌和谢氏从宫中朝贺回来,李府的门房就被雪片似的拜帖砸得手忙脚乱。
刘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