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处,她就越发觉得萧寒潜面冷心热,是个只要愿意对人好,就能好到细致无微的人。
要说心里没有触动是假的。
她就张开手指,紧紧握住萧寒潜牵着她的大掌,决定听话撒娇,仰头对太后道,“皇祖母,您别怪乾王哥哥,是我人小力怠,没能照顾好乾王哥哥。”
这一声“皇祖母”,真是用尽了她两辈子的厚脸皮。
李英歌不禁面色微红。
太后只当她害羞,又见萧寒潜让她撒娇她就真敢跟当朝太后撒娇,一时觉得她年幼无畏一时又满意她乖巧听话,再看她娇娇小小的,眼中的审视不由淡化。
如今这宫中,尚未出嫁的公主都是不得宠的庶出,年纪又大了,多少年没人这样软软糯糯的喊太后“皇祖母”了。
老人家对上娇憨的小女孩,几乎就没有不喜欢的。
太后面色微松,目光扫过二人牵在一起的手,佯怒的瞪了萧寒潜一眼,不再数落他。
萧寒潜不以为杵,松开李英歌解下披风,大马金刀的端坐锦杌上,他要擦手脸,李英歌就递上拧好的热方巾,他解开被雪水打湿的束发,李英歌就一手接玉冠,一手递梳子。
两人动作间自有难以言状的默契,相处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