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寒潜失笑。
李英歌暗翻白眼,决定卖完乖后,再卖卖蠢。
她抓起手边的包袱,扯出新作的披风,伸手道,“拿剪刀来!”
萧寒潜不知她何意,就抽出贴身匕首给她。
李英歌抓着匕首去划披风,“我再不给您做针线了,让王嬷嬷给您做去。”
萧寒潜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,又是无奈又是好笑,边探手去抢披风,边揶揄道,“小狐狸这是吃醋了?你这小脑袋瓜子装的都是些什么弯弯绕绕?”
弯你个头!
李英歌心里恶寒,倒也没死抓着披风不放。
萧寒潜叠起披风抱着,故作可怜道,“王嬷嬷操劳多年,眼睛早做不得针线活儿了,你是我的未婚妻,这事今后就归你管了。不准闹。”
这是苦肉计?
李英歌心下冷哼,面上憋出两包泪,瞪着萧寒潜。
她泫然欲泣,萧寒潜暗叹,欺身上前,沉声威胁道,“我说过了,别再在我面前哭。还是你想我再亲你一下?”
李英歌瞠目结舌。
萧寒潜猛然贴近她,薄唇擦过她的眼角,闷笑道,“小狐狸,你还太嫩了点……”
他逗够了小未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