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,不仅不再追问,反而直起身,皱眉教导李英歌,“不想说就别说。不过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,我的人容不得别人欺负,有事解决不了就告诉我,知不知道?”
李英歌微愣,略显迟缓地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她没想到萧寒潜会突然说出这种宣示主权的话——他不能忍受的事,他的人也不必隐忍。
如果不是清楚明白她还够不上被调戏的年纪,她几乎要给萧寒潜贴上“为人孟浪”的标签了。
她没有接触过萧寒潜这样直白霸道的男子。
占有欲强,保护欲也出奇的强。
李英歌压下心中波澜,用一种“您可真简单粗暴”的眼神打量萧寒潜。
落在萧寒潜眼中,却觉得她眼睛灵动仿佛会说话,越发像他的小狐狸,他笑出声来,“李英歌,你真的很像小狐狸。”
小狐狸到底是什么鬼!
李英歌不理他,抽出被他松松握着的手,继续缠纱布。
萧寒潜仿佛读懂了她的眼神,解惑道,“我未出宫建府前,养过一只小狐狸。宫里人人都知道它是我的爱宠。可惜没养多久它就死了。”
李英歌扎好纱布,随口问道,“怎么死的?”
萧寒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