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福举着烛台进来,一下子就对上了李英歌亮得吓人的眼睛。
“英哥儿醒了!”常福乍惊又喜,攥着半掀起的锦帘,喊一同守夜的常缘,“快去告诉妈妈,请夫人来!”
谢氏和谢妈妈歇在一楼,常缘几乎滚下楼去。
常福将李英歌抱回床上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谢氏严令禁止她们大悲大恸,以免惊吓到心智不全的女儿。
常福一听到脚步声上楼,就规规矩矩地站到床尾。
谢氏很冷静,命她身边懂医术的婆子上前,确定李英歌高烧已退,才张手将女儿搂进怀里。
大夫说过,只要能熬过高热醒来,就性命无忧。
女儿昏迷了七天七夜,气息越来越弱,几乎击垮了谢氏。
直到此刻,谢氏才敢放任双臂发颤,宣泄所有劫后余生的担忧惊怕。
李英歌看着谢氏强装的笑脸,又同情又佩服,靠在谢氏软软暖暖的怀中,情不自禁掉下泪来。
“又哭!还敢哭!”谢氏立即板起脸,教训道,“生来就是讨债的!吓唬娘还不够,害你阿姐大喜的日子没一天过得安生,等她再来定要骂你!”
谢氏和李姝,对李英歌十分地“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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