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？
……唉，断片了。
门开了，进来一人，柔声问，“你醒啦，我去给你端杯水过来。”
声音好熟悉啊。
喝了一大杯水，王老实才清醒过来，抬头看了看，是李璐，难怪有一种味道，自己还有个闺女在这儿呢，那味道是必须的。
“孩子呢？”
李璐返身给王老实拿了衣服过来，有些酸酸的说，“在楼下玩儿呢，邵阿姨在。”
王老实一下子想起来老邱说的那事儿，心里不免有些愧疚，这事儿是委屈了李璐，心一软，他抓起李璐的手轻轻拍了一下，说，“你这是替我还债呢。”
李璐轻咬嘴唇，眼圈儿顿时红了。
大概是喝了水，王老实感觉好了些，开始穿衣服，坐在床边儿，他突然发现自己肚腩又出来了，似乎有些日子没怎么锻炼了。
“您这是多早过来的？”来到客厅，王老实收拾心情跟邵大妈招呼。
邵丽正哄着孩子玩儿，头也没抬，说，“我到这儿都快七点了，还早？”
王老实是个识趣儿的，赶紧转移，问，“爸呢？”
“他？去直州了，那边儿有个农庄，能自己采摘，不打农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