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积重难返的程度。
王冬云难辞其咎。
王老实问,“她自己知道吗?”
“应该有所察觉,估计是不愿意或者是不敢承认。”
王老实又问,“那她有措施吗?”
“处理了几个,也开会专门说这个事情,是上次从京城回来之后。”
王老实的手指在桌子上有节奏的敲了好多下,决心难下。
起家之地,多年来的老人,最是难下手,王老实有心狠手辣的时候,那得分人。
点了一支,顺手扔给那新,半支过去,掐灭,缓缓的说,“你这边儿动静小点,给王姐多些时间,我觉得她还是可以的。”
“落实,我觉得她------”
王老实摆手,“先这样吧,留些人情味儿以后好相见。”
老板念旧,要给机会,那新也没必要死揪着不放,且等吧,但他坚信王冬云没本事把华夏未来拉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,必须来次不留情面的大清洗,否则没戏。
“刘总那边儿你了解多少?”
“刘总?”那新愣了下,仔细回忆后摇头说,“没什么动静。”
王老实忍不住乐了,看来那新也认为那是养老的地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