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了数,几个人都嘬牙花子。
放下茶杯,王老实向后靠了靠说,“大意啦!”
说白了,到了这个时候,想要借着本次演出遏制对方,正常手段是来不及了,非常手段,那玩意儿在京城是不大使得出的,人要活下去,得明白一点,自己到底能吃几碗干饭。
无论如何,这儿是京城!
牛掰也得有个限度,讲规矩是必须的,要不肯定挨板子。
白老板不吭声儿。
四爷砸吧着嘴,有些不甘心,“难不成就看着他们得瑟?”
“那不能。”王老实很坚定,话是这么说,心里其实有些虚,他还真没啥谱儿,有些上不了台面儿的小伎俩不动也罢,传出去让人笑话。
就算办,也得是台面儿上的,大家都愁得见,否则,拉倒。
说了半天,都是没用的,王老实少有的感觉有心无力,事儿不顺,饭吃着自然不痛快。
回绝了钱四儿跟老白继续换地方的邀请,哪儿能跟他们一样没心没肺的。
王大老板自行回家。
路上,王大老板那叫一不乐意,就想着咋也不能让他们得逞,咽不下这口气。
偏偏还就没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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