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实心里略微沉重了一下,勾起那丫头的心思了,真是没办法。
现在他满心就是把钱四儿那货拽过来,使劲儿抽十分钟,他算是把今天的事儿彻底搞砸。
屋里边儿,服俊那叫一不舒服,要不是有丁震源在,他得跟王老实拼命,有这样胡闹的?还有没有人性在啦?
倒是刘健,跟曹老板和老白等人说得挺欢快,两位老板也给刘健介绍其他人,不亦乐乎的那种。
丁震源就不行,大部分人都认识,他却跟这些人尿不到一个壶里去,幸亏有服俊在,两人共同语言还是有一些的。
他们两人的区别就是丁震源更正统些,属于学院派,而服俊说野路子,思维更跳跃,他们都没有往深处说,要不同样说不到一块儿去。
原本应该居中协调捏合的王老实,却躲在外边儿不肯进来。
屋里气氛总是透着怪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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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璐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‘我怎么那么倒霉啊!’
今儿又说了一遍。
王老实在她那儿住了两天,折腾的有些厉害,憋时间久了,效果就是不一样,坚持锻炼同样也行。
接连两天,李璐都迟到,不是她起不来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