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原因,不许请假。”
这得有多严重,老邱心里开始敲鼓,最近有啥大事儿?好像没有吧,接口说,“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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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老板这两天表面上日子过的很惬意,京城可以提升格调的地方不少,老马也是业界牛人,找几个志同道合的得瑟完全不是问题。
他认为有必要在舆论上获得支持,逮谁跟谁倒苦水,创始人被恶意资本驱逐的故事很有嚼头,也更容易获得同情。
连日来的扯皮,还有猛然遭受的羞辱,让马老板终于失去了耐心和平常心。
尤其是在第二日晚上的一个酒会上,酒量不咋地的马老板放言,他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。
王老实压根就没关心,不代表别人不知道,那新基本上在关注。
周四一早,那新就来敲王老实家的门,把两天来马老板的言行汇报给王老实。
王老实没说他打算如何应对,收拾好自己,“先跟大伙儿汇合再说。”
一路上,那新都没有从王老实那里得到任何信息。
不是王老实故意不说,他心里矛盾,原则上,老马这种行为是逼宫,可翻过来说,也是自己这边儿逼的,某种意义上说,王老实自己这不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