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内心正在崩塌中，赶忙解释说，“常处，您一定要跟书记说，我没------”
电话那边儿，常新说，“我一会儿还有个会，那就这样。”
嘟嘟嘟------
“我去你特么的！！！”
电话再次从季景程手里飞了出去，助理和司机在外面看到车前挡玻璃正在成蜘蛛网状的碎裂中。
常新挂断电话，看向正在闭目养神的张书俞。
张书俞好半天才开口，“都打听清楚啦？”
常新点头说，“嗯，问了好几个人，能确定是那个赵国新折腾的，他的项目让季总给截了，应该是在报复。”
张书俞叹口气，拿起桌子上的一对核桃，把玩起来，良久，才缓缓说，“我也觉得王落实不会那么愣，他是个干大事儿的，若挖空心思跟景程闹，凭白让人看不起，赵国新，那就对上啦，王落实要做，手段没那么浅白。”
常新心里一抽一抽的，老板到底啥意思？
是感谢王落实没动手，还是夸人家有本事？
作为秘书，常新跟张书俞好几年了，本来按照规矩，他早该外放，可张书俞到滨城后，前行困难，就耽搁了下来，他太了解眼前这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