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
王老实说，“要不你上学吧，我托关系，就读西北大学。”
查芷蕊摇摇头，说，“读书读了那么多年，有什么用，不读了。”
王老实觉得不好，说，“总要有点事儿做，要不天天在家，你会疯的。”
查芷蕊瞅了瞅王老实，说，“这一次我才发现，我之前根本就没看懂你，真正的你，比我认知的你要更加的深厚。”
王老实不理解，说，“深厚这个词儿不好理解。”
查芷蕊说，“看不透你。”
王老实忍不住笑了，这是最近些日子，查芷蕊最接近正常人的交流，“为什么这么说呢？”
“说不好，就是感觉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了，变得那么陌生。”
王老实心头一颤，问，“不喜欢现在的我？”
查芷蕊难得笑了笑，“不是呢，现在的你比我梦中的真实。”
王老实心说这样好，省得让人揪心，他是真不放心查芷蕊一个人留在美帝这头，要是你长的特对不起地球，比凤姐还疯狂，也就算了，遇上不开眼的算那孙子倒霉，可查芷蕊不是啊，属于祸国殃民的，就算东西方口味儿不同，搁在美帝也是让人心跳加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