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事儿还很多,眼下只能拣好看的做。”
“拣好看的做?”丁震源瞪着眼看向王老实,和上次相比,就不是一个人。
“没错儿。”王老实说,“国家希望,学校盼望,学生渴望,一个企业能够拥有这三望,代表她的生命力还处于旺盛期。”
沉默了,两个人都用品现磨咖啡的心性去喝疑似速溶咖啡。
丁震源忽然问王老实,“华夏未来已经完成了她的价值和使命,另一个呢?”
王老实说,“不是一个,是几个?”
丁震源没信,说,“作用是一样的,严格讲可以算一个。”
王老实端详着丁震源的脸,许久后说,“我真不像你想的,两条腿不如三条腿稳,四条腿可能增前进的速度,我要几条腿走路,不在乎多几条。”
“多几条?”丁震源笑了,“就当你是对的,可你没有实业这条最容易粗壮的,腿再多,也不好说。”
王老实今儿才发现,装~逼说话真累,脑细胞不知道死多少,这个姓丁的和上次相比,大不一样。
丁震源拿起餐巾纸,擦了擦其实挺干净的嘴边儿,说,“你在追企鹅的股份?”
以丁震源的人脉,知道这些不难,王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