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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少棠解开西装扣,朝我走过来,“他说考虑一下。”坐到床边,冷笑一声,“姓汪的是个人精,在现在情况还不明朗,不确定翟靳是不是还有后手的时候,他不会轻易站在我这队。”
我就猜到。
汪公子和翟靳的交情远比和楼少棠的要深许多,如果他这么容易出卖翟靳,翟靳怎么可能会找他帮忙,这可是生死攸关的事。他极少信任人的。
另一面,翟靳是什么人,汪公子又不是不知道,就算楼少棠拿与他合作开发儿童疫苗的事做要胁,他最多损失的是钱,可要出卖了翟靳,他没的说不定就是命。孰轻孰重,他还分的清。
“那怎么办?”我心灰意冷,感觉希望的灯火在一盏一盏的熄灭。
楼少棠握住我冰凉的手,“别急,等秦朗那边有消息了再看。”他似乎真的不是很担心。
转眸,看见了床头柜上那杯没喝的糖水,“怎么没喝?”他拿起水杯,“我去重新给你冲一杯。”
见他要起身,我拦住他,“别冲了,我喝不惯。”
他又坐好,把杯子放回床头柜,“头还晕吗?”摸我额头。
我拉下他手,“不晕了。”
其实我头还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