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舌地打趣外公,看得出他们并没有恶意,我安心了不少。
“什么钱不钱的,你们俗不俗?”外公说完,让我们跟他回家。
可能外公经常干农活的原因,身体看起来还很硬朗。
他抱着盼盼走在我和厉行风前面,我好几次差点喊他外公。
这种至亲明明在眼前,却不能相认的感觉真不好受。
特别是外公真的不记得我了,只当我是借宿的陌生人。
厉行风握紧我的手,低声说,“要不我们在这村子住下?”
“不了。”我苦笑着摇头。
同在一个村子,却只能当做普通的乡亲来往,更令人难受。
我走到外公身边,故作轻松地问,“老人家,您贵姓,家里都有谁,会不会不方便?”
“我叫慕逍遥,家里两儿一女都成家了。”外公道。
我没有问他怎会认定自己叫慕逍遥,他也没有多说。
只知他两个儿子成家后,没有分家,一家人住在一起非常和睦。
为了和外公亲近,我时不时地找些话题,很快就到他家了。
他的两个儿子儿媳看起来确实孝顺,孙子孙女都很乖巧懂事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