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。
“乖!”厉行风笑着,把盼盼架在肩头上。
盼盼一坐在厉行风肩上就笑得特别开心,“妈妈,你说曾外公长得和以前不一样了,你认不认得啊?”
我怔了一下,很快又恢复笑容,“不管你曾外公变成什么样,妈妈都认得出来。”
我们一家有说有笑地往清村尾走,傅时寒说外公现在的家就在那里。
这时正值夏季,村民们没那么早睡,大多都到外面乘凉。
还没走到傅时寒所说的地址,我远远就看到一棵老槐树底下有几个老人家在乘凉,有的在下象棋,有的打着扇在闲聊……………
唯独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坐得远远的,不知在想什么,茫然地望着夜空。
尽管这老人的长相和外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,但只一眼,我就认出他是外公。
不仅是神韵,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熟悉感,我忍不住喊道:“外公!”
那些老人听有人在喊外公,纷纷转头看过来。
我懊恼不已,为掩饰自己的失误,急忙说,“不好意思,认错了。”
有个老人问,“你们不是俺们村子的,是打哪来的?”
我编说是来找亲戚的,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