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游抬起手腕,擦拭着自己的唇边,那点点的血丝,从黑色大衣的口袋里面抽出了一方丝巾,直到嘴唇上的血渍擦拭干净的时候,陆一游脑子里跟身体里的火才平息了下来。
他又恢复了那种格外疏离的状态,淡淡的看着尚舞,仿佛刚刚那个激烈的男人不是自己一样。
好半晌之后,他才动了动受伤的薄唇,匆匆的道歉之后拉开了病房的门,如风一样消失在尚舞的视野里面了。
顾朗匆忙进来的时候,拉着尚舞的胳膊关心的问道,“你没事吧?”
尚舞的眼神有些发直,看着白色的门框幽幽的摇头,“没事。”
她在恍惚之中摸了摸自己的唇部,怅然若失。
真的没事吗?
假的。
那天,陆一游就从尚舞的生活中消失的格外彻底了。
尚舞以前好像觉得就算两个人分开了,也有很多见面的机会,就像她来到了圣彼得堡一样,还是在这段时间之内见到了他两次。
怎么去形容这件事情呢?
就好像一个少女每个月都来大姨妈,但是有一个月忽然就不来了。
尚舞在圣彼得堡的生活肯定还得继续的,因为生病了的关系,所以墙壁的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