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胆战心惊的作画来得快吧?
金世允仰头看着说干就干的尚舞,脑子还因为抬太久而一阵晕眩。
在墙壁上作画,尚舞还是一如既往的选择了油画,这种大幅度的作画,不仅仅是考验着尚舞对于作画的功力,还考验着她对于整个墙壁的布局。
有时候你画了一半,忽然发现墙壁还剩下三分之二,这种情况也是蛮多的。
这时候就要看一个画家的掌控能力了。
当然,这么重要的项目,顾朗听金世允说完之后也充满的赶了过来,他对尚舞,就像是尚舞对画画一样,说不上来多要命,但执着是肯定的了。
顾朗接过金世允手中的啤酒,十二月的圣彼得堡室外,两人都冷成了狗一样。
顾朗喝了一口脾气,语气中很是不满,“这什么情况,学院里出的题目也太难了吧?”
这已经是在挑战一个人的极限了,零下十几度的室外,十米高的站台上,巨大的墙壁,怀着孕的尚舞。
顾朗光是想想这些就有些鼻酸了。
金世允摇了摇头,不自信的问道,“顾朗,你说我把尚舞喊过来,给她安排这些东西是不是正确的?”
他看着自己的爱徒这样受苦,心里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