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?”
佩妮咧着嘴大笑,“你建筑史看完了?模型做完了?就在这里偷看尚舞了?”
顾朗无言以对,小心翼翼的移开了目光。
尚飞舞握着电话,跟好友谈天说地,讨论着战斗民族这令人无语的天气。
一年之中好像有半年的时间是在寒冬里渡过的。
上次他们从红场跨年回来的路上,前面的车窗上结满了霜,雨刷都刷不过来。
“你知道后来怎么着了吗?安德烈从后备箱里拿了一把铲子,把车窗上的冰块都铲了下来......哈哈......”
张盈盈跟这大笑,“真的有这么吓人吗?只听说过那边的冬天很冷,不知道还这么夸张。”
尚飞舞吸了吸鼻子,冷空气的进入让她的鼻头红润了一点。
她紧了紧身上的大衣,“是啊,很冷,太冷了,我每天都起不了那么早了,就想在温暖的被窝里多睡一会儿啊。”
“飞舞,你现在每天还是五点多就起床了吗?”张盈盈的语气中有些心疼。
尚飞舞低下头,忽觉有些心酸,回答道:“嗯,五点多就得起来了。”
“飞舞,其实你不必这么拼命的。”张盈盈劝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