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说找不着你,但是,最后是他现你在家躲在被子里还反复烧,所以就把你送到医院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我看着顾青的眼神,轻轻地回答。
我自然知道,我只是被人打了,疼痛只能引起头脑昏沉,身体烫,但还不至于老眼昏花。所以,我看见宋辞走近房间,不想疲惫的睁眼,就只能感觉到宋辞的手触及我的额头,感觉到他现我身体的伤有些皱眉,嘴角有些小声的埋怨,然后,一直手托在我的颈部,另一只手勾在膝关节下面,整个人被他抱起揽入怀中。
难得这次宋辞懂得怜香惜玉,没有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我从床上捞起来,他把我送到医院,病床旁,宋辞守在我身边等着顾青来,一边等待的过程中还一边自顾自地嘀咕:“顾绵,你说你身上这么多伤是最近长太胖了从楼梯上滚下来了吗?或者是,你最近在专研一部什么铜墙铁壁的功夫,所以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当演习是吗?”宋辞一字一句的猜测着我的伤情,我听着断断续续,怎么就没现,宋辞什么时候也能有此想象力了。
我很想睁开眼加入他的费劲思考当中,只是疲惫的眼像被粘了5o2胶,睁也睁不开。